苏简安愣愣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不跟我们也打算指派你。”闫队长面色凝重,“简安,我们怀疑凶手要连环作案。死者平时为人和善,没有和任何人结怨,初步判断凶手和她没有瓜葛。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心里有问题,我们怀疑他还会寻找下一个独居的少女为杀害的目标。你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验尸的工作交给江少,你帮我们找凶手。”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陆爸爸在世的时候,陆家算是小富之家,陆薄言上的是很好的贵族学校,上课有陆爸爸的秘书助理接送,家里有佣人,刚到美国的时候,一切都要靠他和唐玉兰,他是不是也花了很长的时间去适应,去面对失去父亲的事实?
陆薄言也许不是好相处的上司,但他是一位好老板。
事发已经发生这么久,沈越川应该早就接到酒店的电话开始查了。
“续集半年后开机拍摄,原班演员不变。”陆薄言说。
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
顿了顿,她又补上一句:“除非你发我工资。”
外面,陆薄言的脸色用精彩已经不足以形容,包括沈越川都没见过他这种神色。
周五,陆薄言按时下班,陆氏总裁办的人也难得不加班,沈越川边计划着今天晚上去哪儿夜蒲,一边还惦记着在G市发生的事情
陆薄言给她倒了杯热水:“饿不饿?让人把早餐送上来。”
她遮阳帽真的很大,衬得她的脸更加的小巧,额头沁出的薄汗黏住了几缕头发,双颊因为热而透着浅浅的红,看得陆薄言忍不住想下手揉一揉她的脸蛋。
苏简安咬了咬牙,跳起来,可还是够不着他手里的蛋糕,气得牙痒痒。
“陆太太,山顶会所是我开的。也就是说,有你的一半。”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。
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有些不习惯:“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